不眠先生

在写。真的在写。

海蓝色的你





尝试摸鱼 尝试补档
人设都是我的错
别骂我
所有来源都是《the shape of water》
速成 别骂文笔了
别骂了
不带真人tag了
千万别骂了



00





“-8摄氏度的下午21:59分,我在深海里解冻。”






01




赖冠霖原本是打算继续把给小侄子讲的人鱼故事讲完的。


这片海域大多数时间都很安静,亮晶晶的蓝流淌着金色的光芒,地中海地区所带来的逆温效应让这座沿海小城非常的温暖。

陡峭的深色岩石峭壁的小白花已经开满了趟,市中心的那家花店门口堆满了满满当当的花。

身为海军上将的赖冠霖日常工作其实是很清闲的,没有出海任务的他也会踏着清晨湿漉漉的石板路给邻居家的公公搬一箱自家姐姐亲手做的料酒,除除家门口花园的杂草,以及最最重要的,给粘人的海盗小侄子讲讲故事。



这周末开始是赖冠霖不多数的长假,他搂着家里的橘猫窝在沙发里乐的开怀,直到在厨房忙碌的姐姐用沾满面粉的手递给自己一个黑色电话,“找你的。”他才明白自己的幸福假期算是泡了汤。

是特派地区的海军司令长官打来的电话,交给他的是一次很棘手的出海任务,时间长达3个月,因为加勒比地区的海盗活动范围持续扩大,他需要带领自己的Mut号进行大面积的巡逻。

赖冠霖匆匆套上了自己海蓝色的军装,急急收拾了几套衣服就准备出发,他对此次行动没有什么太多的看法,只是希望能早一点回来赶上姐姐酿的李子酒开封的日子,然后继续享受自己的假期。

拿着木头做的宝剑的小男孩站在白色的地毯上拦住赖冠霖不让他走,“你会遇见人鱼吗?”

他抱起小小却沉沉的男孩,拿自己的拳头和他的小拳头碰了碰,
“或许吧。”





02




船长室的长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笔挺的海蓝色军装衬的他格外修长,黑色的纽扣整齐的系到最上面的一颗,却还是挡不住纤长的天鹅颈,双排的暗金色腰带勒出完美的腰线。



刘海一丝不苟全部梳上去,露出饱满而成熟的额角,他撑住漂亮的下巴,一只手拿着笔在地图上勾勾画画。



“上将—”一个海员匆匆忙忙地走进来。

“出去,敲门,这是规矩。”

面露焦虑的海员急忙退了出去,他是知道长官的规矩的,但是竟然发生了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这令他变得鲁莽了一些,他敲敲门,在得到赖冠霖点头示意以后连忙小跑起来,“什么事?”赖冠霖停下继续书写的手,作出询问的神色。


“我们捉到了一只人鱼!”




03



船尾靠近台阶处伸出了一张灰白色麻绳网,浮浮浅浅冒在澄澈的海水里,充满海盐气息的风流吹的赖冠霖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映射着金色光芒的蓝色里藏着一条珍珠色的尾巴。

鱼尾摆动了一下,赖冠霖这才把注意力放在伏在甲板上的男孩身上。


男孩的乌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带着些墨蓝色的眸子蒙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气,氤氲的水滴哗啦啦响着声响往木板上掉落,碎成了玲琅。


他可长得真好看,五官深刻的像是被手巧的人往脸颊鼻翼打上了阴影,瘦弱的脸庞有着漂亮的出众的下颌线。赖冠霖松了松两颗纽扣,他觉得那下颌线锋利的能让自己窒息。


男孩突然笑了起来,整个五官都柔和了许多,皱起的鼻尖让停留在那上面的水珠“啪”地掉在地上。温柔和甜蜜把他塞的满满当当。


高挑的男人迈着大步走向前,径直走到人鱼前面。

“上将,这该怎么办?”刚才前去汇报的海员发了愁,不知如何将这种生物安放。

船上空间本来就狭小,船员的宿舍条件更加不好,不通风,味重,再加上全是架子床,根本放不下一条人鱼。

也不能把他放进水牢里按照关押犯人的标准,人鱼算是珍稀生物吧……? 船员心里想着,一边试探着他们私人空间最大,条件最好,还有一个浴缸可以装得下这条人鱼的赖上将。


赖冠霖却突兀的想起了自己小学的美术老师,有一次布置“美人”为主题的绘画作业。七八岁的孩子哪里见过美人啊,赖冠霖前后一周都参差不齐的画着自己的妈妈,可唯有赖冠霖,洁白的A4卡纸上画了一只游动的美人鱼。


毕加索的画像怎么总皱着眉,像极了拿着铅笔敲赖冠霖头的美术老师,赖冠霖可不管,他就是毕加索。他的美人就是人鱼。


“放进我房间来吧。”赖冠霖皱起了漂亮的眉头,转身快步走开了。



04


赖冠霖挽起袖子扭开龙头放水,窝在浴缸里的男孩偏过头靠在墙上,他的发梢滴着水,他闭着眼,看上去乖巧的像一只家养小动物。


赖冠霖起身背靠着墙壁,想要往办公桌那走去,他有点不放心的回了一下头。

男孩还是老样子,眼睛都没有睁开,可原本的鱼尾变成了纤细的双腿,肉乎乎的十个指头浮动在水面上。
男孩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眼底藏不住的惊讶,狡黠的睁开龙眼般大的眼睛,露出了一排牙齿,咯咯地笑了起来。

赖冠霖强忍住自己的震惊,看着他光裸的身体也不自觉地脸红起来,他从自己的随身行李里面掏出一件自己小侄子硬塞进来的佯称是家庭服的皱皱巴巴的卫衣,黑色的衣服上印着家里那只橘猫的照片。


男孩伸手接过了衣物,背过身去穿上。

赖冠霖办着公被窸窸窣窣地声音吸引了注意力,大一号的卫衣让男孩的脸显得更小,过长的运动裤被他松松垮垮挽起到小腿上,露出纤细的脚踝。


赖冠霖内心深处浮起一股不知名的浮躁,男孩的出现打破了他对童话的定义。可是等到男孩双脚站在自己面前,他没头没脑第一句想问出口的竟然是“你走路疼不疼?”



软毛的男孩打乱他冲动的思绪,他的眼底是一片平静的死海,没有一丝波澜,他平静的开口,





“长官,你是不是要杀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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